“陶陶,该睡觉了,明早还有早课。”宋伊抢言打断陶瓷的话。
经宋伊提醒,陶瓷骤然记起:“哦,也是哦!”
“完了完了,是老顽童的课,怎么办!怎么办啊!!”陶瓷在哭天喊地的嗓音中睡下。
宋伊躺在chuáng上闭上眼是陶瓷那句:
——宋宋,童伊那个未婚夫傅公子真的好深情,童伊都过世两年了,他都始终只身一人不说每年童伊的生日和忌日他都会去祭奠。
傅祁琛和孟昕媛在他们新房缠绵的画面历历在目。
这就是所谓的深情?呵——
恐怕是良心不安吧。
那天还是她的生日,没人知道,她的死亡时间和她的生日是同一天。
虽然现在她的身份还无法跟傅祁琛抗衡,但傅祁琛欠的债始终会还的。
她会一笔一笔跟他算清楚。
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等和隐忍。
等时机、等机会。
宋伊微微转头,窗外的天空若星点缀,黑夜斑斓,美得不像话。
接下来一段时间宋伊都处于学校和剧组两头跑的状态,《凤于歌》定妆照,男主档期太满,宋伊去了好几趟剧组都没见到男主,据说男主是这次投资方的一个东家,据说架子很大,据说是近几年很火的蒋影帝。
宋伊确定了最后一套定妆服装后,一个叫‘赵管家’备注的号码进来。
宋伊满容疑惑接听,电话那头一个极有修养的中年女声传来,“宋小姐您好,我们夫人的腿又开始疼了,您今天方便过来一趟吗?宋小姐你现在还住校吗?我派司机来接你。”
宋伊糊里糊涂的应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