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曙也跟着劝，“……起来吧。”

顾晴却泣不成声。

武氏心疼嫡长孙女，唤道：“晴姐儿……好孩子，来祖母身边。陪我说说话。”

“……祖母。”

顾晴这才应了，由丫头扶着走过去。

顾昭死的突然，杨氏作为顾家的当家主母。她先找了管事去京都买合适的棺柩，又去回事处安排小厮搭灵棚，准备孝带……请和尚来府里做道场等，忙的不可开jiāo。

“三夫人，报丧怎么办？”

内院的管事婆子腰间系着孝布，问杨氏。

杨氏一愣，确实……顾昭是凶死，不能往外传。不然顾家的脸面往哪里搁，别人问起来也没有法子解释。

“先等一会儿，我去和老夫人商量一下。”

管事婆子应“是”，去做别的事情了。

杨氏找到武氏，把顾虑说了。

武氏想了想，又争取了大儿子的意见，开口道：“……你吩咐下去，昭姐儿是得急病bào毙的，别的什么话都不能往外传。谁要是多说一句，立即打出府去。”失了一个顾昭够可惜了，顾家别的女孩儿声誉可得保住。

杨氏屈了屈身，恭顺地：“媳妇谨记。”

顾家的小厮得了令，骑马往京都太常寺卿赵游家的方向去了。赵游是赵元灵的父亲，也算是顾昭的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