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念认床,脚踏上又硬,虽说她昨夜的确睡的很踏实,奈何身子骨娇气,多少有些腰酸的。
贝念揉了揉自己的小细腰,一脸茫然无知的点头:嗯,首辅莫要自责,妾身自愿睡在下面的。
赵嬷嬷仿佛听出了什么不得了的意思,看来夫人当真不必忧心四爷身子另有隐疾。
贝念继续茫然的看着陆景辰,不明白自己如何取悦了他,竟让他突然笑了。
赵嬷嬷这时说了一句:娇姨娘,夫人让老奴送来的汤药,你趁热喝了吧。
再怎么得宠,还不是一个身份卑贱的玩意儿,届时等到四爷娶了妻室,生下嫡子,她也未必有机会生孩子。
贝念最是怕苦,这纯粹是天性如此。再者,她与陆景辰之间毫无男女之事,用不着喝避子汤。
她知道赵嬷嬷难缠,索性看向了陆景辰求助。
陆景辰此刻心情尚好,帮了贝念一次,他道:汤药放下,我会看着娇姨娘喝下。
赵嬷嬷无计可施了,总不能和四爷作对,遂只好带着自己人离开了。
陆景辰身边没有贴身伺候的下人,屋内很快只剩下了贝念与陆景辰二人,她问:首辅,我几时能去见表哥?
陆景辰面色无异,但不知为何,却又让人觉得,仿佛是突然之间,他身上的气场有些冷冽了。
陆景辰漫不经心的问:你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