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连连应了,跳下马车去看。
闻炽坐回来,揉了揉眉心,只觉得烦闷。
闻兄可有时间?耳旁突然传来声音。
闻炽猛地抬头,上手掀开了左侧的帘子,就看到一个穿着黑衣的身影站在外面。
俞风挑眉一笑,语气却是漫不经心:我正想找闻兄一叙,不知可否赏脸?
俞兄既想一叙,我岂有不应的道理?闻炽只迟疑了一瞬,就开口笑了,脸上不显露声色,何必惊了我那马?
不过是在路上洒了些窠蛇血,雨再洗一会儿就不碍事了。俞风笑道,我看前面就有家酒楼,闻兄可否屈尊下车走过去?
闻炽笑道:自然。
酒楼二楼,俞风随意地坐在椅子上,动作间皆是肆意之态:我也不跟你绕弯子了,闻兄不妨说说,接近我娘子究竟有何目的?
俞兄说笑了。闻炽负手而立,面上带笑,本就是俞姑娘托人与我见了面,何来我接近你娘子一说?
我没有记错的话,闻兄前些日子派了不少探子下来吧?俞风也不应他,懒懒地摆弄着自己的袖口,可是给闻兄带回什么消息了?
闻炽本来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听到这话却变了脸色:你
俞风轻笑一声:我今日来,也不是要听你承认这些,你只需替我带给那人一句话。
闻炽犹疑了一下,问什么话?
俞风站起身来,敛了脸上的笑意:告诉他,陶陶在我这儿很好,别再伸手干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