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木头所制,但依旧锋利,想必这木簪子就是划坏布匹的罪魁祸首了。
只怕那前来破坏的人听到俞风的声响就仓皇跑了,连这簪子也给丢了。
不知道是谁半夜三更造访咱们家,不过我看这簪子大概是出自何雨之手,明日去找他问问便是。俞风对何雨的手艺再了解不过,先前送给陶陶的簪子就是他跟着何雨学做的,这雕工材质正是何雨常用的。
就算知道了那人是谁,我这布匹确实补救不回来了。俞陶陶急得眼圈都红了,我不知现在还能有什么法子
别怕。俞风握了握她的手,会有办法的。
俞陶陶低头不语,手还在发颤。
俞风叹了口气,把人给带回了屋子,看俞陶陶还是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就把人塞进了被窝里,然后给环抱着了。
睡觉,明日会有法子的。俞风看她还钻在自己怀里闷不出声,低低笑道,不就是破损了,缝补起来便是。
俞陶陶嘟囔道:哪有拿缝补过的布匹出去做生意的。声音听起来闷闷不乐,似是在埋怨俞风给她出馊主意
别人自然是不能这么做的。俞风轻笑,不过娘子既然脑子里图画多,寻个花纹掩过去便是,说不定比原来还要好看。
俞陶陶把头探出来,盯着他看:这倒是个法子。
那便快睡吧。俞风在她脑门上亲了一下,别想了。
俞陶陶一想也是,反正现在也弄不出个什么结果来,得明天上了纺车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