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洗好了菜,就走到院里去找刘嫂子,刘嫂子正在那拔鸡毛,那鸡刚拿热水烫了,浑身湿淋淋的,鸡毛都黏答在身上。刘嫂子动作倒是麻利,三下五除二就把那鸡拾掇干净了,看见俞陶陶出来,又指着墙角的俩土豆,让她削了。
俞陶陶没多声,取了土豆去冲洗。自己是不会做这些,但也不想凡事都去问,还是自己先试一试的好。
她拿了细刀,小心地削皮,怕伤了手,动作又轻又缓。刘嫂子都把那鸡内脏处理好了,一进来就看到俞陶陶还在那儿削土豆,一旁摞着几个厚厚的土豆皮。
刘嫂子赶紧过去把俞陶陶赶到了一边:哎呀我的姑奶奶!土豆皮不是这么削的,你把这都跟着皮削了,咱们待会吃啥呀!
俞陶陶一惊,那刀子就划了手,手指上出现了一个细小的一个口子,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可还是见了血。
她不知所措地站在一旁,心里又委屈又生气,气自己什么都做不好,只会给人家添麻烦。
刘嫂子嗓门大,外面那几个村妇听见了,也在自家门口笑道:这镇上来的小娘子就是珍贵,干不得我们这些粗活。
方才那个长痣的女人也尖着嗓子说:哟!可不是嘛,我昨晚去打水的时候还看见俞风自己在河边洗衣服,这俞家媳妇可真是珍贵的很,能指挥得动自家男人,哪能跟我们些人比哟!
俞陶陶听了这些话,气得眼睛都红了,她心里不平,却一句话都反驳不出,自己也觉得那些人说的是事实。她确实什么都不会,可她她也不是成心不做啊,那些人怎么就把话说得这样难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