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嘴苦,连带着喝的粥都变成了苦的。
这两日你就在床上躺着,有什么事唤我就好。
眼见着一碗粥见了底,俞陶陶本就不是很有食欲,俞风还要再盛,她摇摇头,拉住了他的胳膊,小声说:俞风,我想洗澡。
洗澡?俞风一愣。
俞陶陶点点头,她确实想洗一洗,自己昏迷了两日,刚刚在被窝里睡觉的时候又出了汗,现在浑身黏腻,她睡前撩起袖子看了,上面有些说不清的黑痕,也不知道怎么成的,她刚刚就琢磨着跟俞风说的,谁知道睡过去了。
娘子有些病了,洗澡怕是会着凉,况且你身上还有伤。俞风又把她塞进被窝里,我去烧些水,待会用帕子擦一擦,也是一样的。说着就要出去。
俞陶陶听到这里,连忙伸出手拉住了他:那那就罢了,外面太冷了,你不要出去了。
她方才也没有考虑到,俞风和自己一起在庙里困了两日,也该是粒米未进,饥肠辘辘,又一路抱着自己回来,却还要忙着给做饭烧水,一定很累了。
谁知俞风听了挑眉一笑:娘子这是心疼为夫了?
又凑过来在她脸上啄了一口,外面没多冷的,娘子不洗一洗,夜里睡不好可就是为夫的过错了。
俞陶陶他这一动作弄得脸上带了些薄怒,可是又承蒙他照顾,不好说什么,只是轻轻瞪了他一眼,毫无威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