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得好,营养跟上来,劲头足,工程进度也跟着加快,披星戴月地干,一个礼拜功夫,一大圈围墙就已经砌好了,连办公区的地基也挖完了,廖蔺对工作成果很满意,给大家放了半天假休息一下。
樊志从镇邮局取了信件回来,扒拉出一张电报递给廖蔺,省城发过来的。
廖蔺展开一看,问道:今天几号?
27号。
抬眼看了下手表,廖蔺戴上帽子,顾不上说话,急忙出了门,樊志伸脑袋往门外望,看到他家营长把卡车给开走了,搞不明白这是干什么,真是越来越神叨。边念叨边往外走,几个战友嘻嘻哈哈从后面过来,搂住他肩膀,亲热地问:咱营长开车干什么去了?
开车能干啥,肯定拉东西去了呗。樊志嫌他们问的问题傻。
你这臭小子,我们能不知道是拉东西,我问你拉什么去了?
我怎么知道,难道营长上趟厕所我也要问问吗?嘴欠的后果是被勒住脖子一顿挠痒痒,直到樊志受不了出声告饶才逃脱魔掌,被欺负一顿也是白被欺负,跟个受气包似的敢怒不敢言。
大家闹够了,开始研究这半天怎么消磨。部队管理严格,跟农垦团不一样,他们放假不允许去镇上闲逛,于是又把目光对准山上,野猪腌了个大猪腿,他们又能吃,其余的肉这一礼拜吃得差不多,就剩个猪头,营长说,要维持林子里动物族群的平衡,野猪也不能霍霍太狠,让他们下手轻点,不过一个礼拜抓一只也不算太狠吧,野猪繁殖可快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