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依驾轻就熟,蟾老最近也习惯了昆仑山白雪皑皑,只不过这苦寒之地竟比那昆仑山的十倍都不止,岂止是大寒天,简直是极寒之地,不过太阳却摄的头疼,也是气候极其异常的地方。
寒鸦知道她来,像上次一样,开了口子给她。
绿蚁新酒,炉火微醺,想是寒鸦与九幽又喝多了吧。
你怎么来了?太想他了?
不是,我发现他身上远不止走火入魔那么简单,还有幻烟草的瘴气。
寒鸦对于幻烟草从来没听过,若是这么说,他倒是好奇那是什么。
蟾老从尘依后面出来,也没做自我介绍,兀自说了幻烟草的毒性特点,发病魔障,寒鸦听的仔细,没落了一个字。
拿来给我看看。
寒鸦仔细端详了这玩意,又咬了一口,复又紫气从额头之间冒出来。
果然是厉害的东西,只这一点若不是我强压着内力怕是都被他窜上来了,你从哪里得来的这阴毒的东西?
说来话长。
有多长?愿闻其详。
你不知道这句话是个寒暄词吗?就是不想说。
当然知道,我也只是纯粹好奇罢了,你不想说我倒是想听。
蟾老在前面哈哈笑,果然尘依的朋友们都与她脾气秉性相同,都是怪异的。
若是苦寒圣手想听,我倒愿意详细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