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时听说,母亲要宴请安宁侯府的大娘子与安姑娘过来,安姑娘最喜欢我的字帖,你把笔找来,我多写几幅备着。
她气他,他也气她,就是要故意说出来怄她。
我语塞再说不出来,只能老实承认,笔送给慕白哥哥了!
他一脸气郁!那日在苏慕白桌上见他将笔宝贝的不得了的时候,其实他可失落了。此时他更是恨自己了,明明是件堵心的事情,为什么还要自己再捅自己一刀子。
真的是戳心窝儿的疼啊!
她瞧他原本喜气洋洋过来的,此刻竟耷拉着脸,不复来时欢喜,默默伸手挠挠他的手心儿,她知他向来怕痒痒。
我总想着,你的就是我的,我的也是你的,你我总是没有区别的,而其他人终归是外人,我错了,下一次再不会将你的东西给别人!
可你还是没送我贺礼!被哄哄,脸色终于柔和了一些。
你真傻!她轻啐他一口,小手指勾了勾他腰带。
他瞧见她脸上飞起的潮红,瞬间领悟!
心头缠缠绵绵,如春日涓涓细雨,将身子里的每个浮躁熨帖的平平服服。
你怎么知道我身量尺寸的?又惊又喜,如获至宝般将身上的衣服左右看了又看。
不告诉你!
她当然不会告诉他,那日他吃醉酒强行抱她入怀时,她其实已经悄悄丈量过了,他的身高,臂长,她心底是清清楚楚。
她的手还停留在他腰间,微痒,酥酥麻麻却又有着说不出的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