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叶渠遣人送她走暗道,自己留在屋子里研究字画,半个时辰后,有人敲门,他将卿如是留下的文章收起来,然后才开门。

倚寒跨门进来,叶渠头继续捧着书本啃字眼,想了想,问他,“你家里可存得有惠帝时候的名仕字画?有的话借我观摩几日,看完就还你。”

“我从不存那些。”倚寒慢悠悠给自己倒了茶。

叶渠准备将桌上的画卷起来,“嗤,不知道谁跟我说的,家中还收藏着秦卿的画像,还是月一鸣的真迹。见天和我吹,这会子倒成了从不存惠帝时期的字画了。”

倚寒抿完了茶,斜眼瞥见他在卷画,忍不住伸手讨来看,“确实只有我同你吹的那些。你要来做什么?”

“比对些字迹。不过你若只存了月一鸣的真迹那就算了,应该不可能是他的字迹。”叶渠也懒得再卷,递给他了,“我就这么几幅真迹,看就看,小心些别给我弄坏了。”

耳边话音还未落,倚寒已抻开了画。目之所及,寸寸烂熟于心。

他怔在原地,攥着画卷的双手逐渐捏紧。

叶渠唤了好几声,皆不入耳。

须臾,他哑声问,“这画……竟是在你的手上?怎么忽然想比对字迹?”

“也不是忽然,我不是一直同你说,崇文遗作的修复者不应当是秦卿吗?前些日子找到些线索。”叶渠将“卿”字的蹊跷与他尽数说清,又指着这画道,“若我所料不错,这幅画的主人才是真正的修复者。可惜画上无名无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