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晓亚瞬间松开他,转身就一瘸一拐的往里走,走的很快,摆动幅度更大,近乎于自虐的方式来发泄着心中的悲痛。
直到又一次狼狈的趴在了地上,她死命的锤了下粗糙的水泥地,哽咽哭泣着。
段孟看了她几秒,认命的重新走回去,将人扶起来,这次二话不说,直接给送进了小区。
戚晓亚住在九楼,电梯口的其中一盏声控灯坏了,昏暗中,她自欺欺人的将自己大部分重量倚靠到段孟身上。
段孟忍耐的将她拉开了些,问:“怎么了?”
“太疼了,有点站不住。”
段孟说:“等会热水敷一下,再上点药就可以了。”
“我家没药。”
“明天去买吧,这么晚药店也都关门了。”他说。
电梯到九楼后,段孟把人往门里一送,戚晓亚企图让他进来,段孟立场坚定的拒绝,毫不留恋的转身走了。
他把过去和现在分的很清,也特别清楚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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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家水果店没多久便开业了,于此同时,距离春节过去已经不少时间。
何遇跟余一洋之间的协议到期时间也逐渐临近。
这天上午,何遇将提前打好的辞职报告装入信封,然后少有的主动上楼,去找了余一洋。
他在开小会,何遇便在外面跟他的助理聊了会天,直到有人陆续从办公室出来,她才进去。
余一洋脱了外套,衬衣领子开着,露着一点白净的锁骨。
“真是难得,”余一洋见到她,瞬间就笑了,“怎么会上来找我?”
“我前几天发你的邮件收到了吗?”何遇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