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的过于艳色无双,呼吸太过灼热。
她也太懂他的软肋和敏感,所以,就连屈膝抵住他的腿侧,都计算精密,仿佛早已算计好这一天,等待被亲吻,被采摘。
她说:钟同学,我觉得,能让你忘记过去的方法只有一个。
他听出她的言外之意。
回应的声音,也因此略显沙哑:嗯?
果不其然。
陈小姐朗朗大方,不容置喙,留下一句:是我。
甚至,得寸进尺,步步紧逼。
她说:钟同学,你上次把我嘴唇咬破了,这次我咬回来好不好?
钟绍齐低垂眼帘,下颔紧绷。
而压倒他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却不过是陈昭的一句
我总觉得,我们会有一个家。
一个温暖明亮的家。
一张漂亮的书桌,一个满当当的书架。
一群长得像你也像我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