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直至钟老爷子手中的龙头拐杖猛一顿地,四周皆静。

钟邵奇仰起头,看向须发皆白的老人。

对唔住,阿爷,他说,呢场世纪婚礼,受咗伤嘅新郎,好似唔太好参加。

(对不住,爷爷,这场世纪婚礼,负了伤的新郎,好像不好参加。)

第31章

大佬,唔系啩,呢个妞和钟家有关系嘅,米搞了

(大哥,不是吧,这个妞和钟家有关系的,别搞了)

耳边嘟嘟囔囔的声音没半刻停歇。

陈昭被那恼人的响动吵醒,迷迷糊糊睁开眼,下意识想要拿手挡光,不料掰扯好几下,依旧纹丝不动。

直至手腕处被麻绳磨出火辣辣的痛意,她这才反应过来:是了,自己还被绑着呢。

字面意义上的,被人绑架,身陷囹圄。

在收拾行李坐上电梯之前,就迷迷糊糊脚下一软,后来想起,大概千不该万不该,是喝了房间里的矿泉水。

而后,就是意识朦胧间被人鬼鬼祟祟地搬来运去,在楼梯上磕得膝盖生疼,不知走了多久,只记得车厢一震,最后,被人又拖又拽,猛地甩上个柔软的床铺。

后来约莫一两天的时间里,虽然被绑着,但也只是一直在睡觉而已。

那些所谓的、该发生的,暂时只是夸张后的电影情节,真实的情况是,把自己绑来的人还算客气,隔着一扇门,除了偶尔送来一杯水一个面包,给自己松松绑以外,基本不越雷池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