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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调·戏的话语让楼伶一下哑口。

大概是猜到她现在是什么表情,秦牧海又笑:“刚才还那么伶牙俐齿,怎么现在变哑巴了?楼——”

“不要叫我的名字!”楼伶迅速打断他,“我不想让小馨知道我和你在通话。”

“你放心,她现在不在车上,我让她下车买饮料去了。”

“你为什么又和她见面?”

“是她打电话给我,说她三月初就要去瑞士念书,五年内不会回香港,所以让我给她一下午时间,让她为自己的初恋画一个圆满的句号。”

这种话的确是妹妹会说的,楼伶想起秦牧海和妹妹摊牌那几日妹妹无精打采的样子,心里一时纠结不已,不知道是该放任让秦牧海陪妹妹玩一下午,还是该立即阻止。

“你放心,我只把她当妹妹,不会对她做什么。”

“……”她倒不是担心他会对妹妹做什么,而是担心妹妹越和他接触就越是难忘记他。

“她已经买好饮料往回走了,我先挂电话。”

电话被挂断,屏幕暗下去。

楼伶望着窗外倒退的街景,想起秦牧海开头的那句话,秀美蹙得更紧。

回到公司,齐秘书把一份资料递给她:“这是秦牧海近段时间的行踪报告,我已经看过了,发现他除了一个星期前去新加坡谈了一单生意外,似乎其他时候都在玩,并没像我们预料的那样私底下和各大航空公司的负责人联络,也没有找过公司其他几个小股东。”

楼伶一目十行看过,果然,秦牧海似乎大多时候都在玩,完全一副二世祖的纨绔样,不是约人去打球,就是在狐朋狗友无聊搞的轰趴上通宵达旦,或是带着各色美女出海大玩情侣日光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