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糟糕。‘非礼’他的印象还没抹除,现在又多了一条‘偷吻’的‘罪名’。这样的坏印象怕要彻底改变是很难了。
“对了,你到底有多少天没帮我洗澡了?”左冽浑身不自在的扭动着身体,狠皱的眉头像是身上有几百只跳蚤在他身上爬一样难受。
“洗澡?”她有多少天没帮他清洗身体了?好象从他醒来那天他死咬住她‘非礼’他以后就扳着手指头数了一下,一天两天三天四天
左冽一张俊脸因她指头的弯曲而越发阴沉。最后终于在她把一只手数完又开始数另一只手时火山爆发:“你当我是猪啊,居然这么多天不给我洗澡?你是在虐待病人就对了,是不是?”难怪身上会这么痒,原来他最少有一个星期没洗澡了。
“去放水,我要洗澡。”
“嘎?”放水洗澡?“你是要自己洗吗?”
“废话!我的身体都好得差不多了,当然是我自己洗。难道你还以为我会允许你趁机对我光明正大的偷窥我吗?”
“不是的,我是怕你太久没活动身体会发软站不住,所以——”而且偷窥有光明正大的吗?
“所以我不是让你放水?我躺在浴缸里根本就不用站好不好?你怎么这么罗嗦!”
裴影耸了耸肩,点头转身走进病房里间的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