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绝不允许!
“你是在说梦话吗?”他冷哂,薄唇微勾,扯出一个极寒的笑意。
裴影看得头皮发麻。
“你这是什么意思?”她不解。
“我不允许!”俊魅脸庞凑近她忽闪着惊震光芒的眼眸,他一字一顿说道:“除非我甘心让你走,否则你永远不要妄想再从我身边离开!包括思辰!”
看!这就是现在的左冽,霸道得让人讨厌!
心一阵抽痛。闭上眼强迫自己屏去那些烦人的思绪。
“左先生,我想你应该没有资格决定我和我儿子的去留。难道你忘了?我们已经离婚。六年前我们就已经不再是夫妻。”
本以为这件事情会埋在心底知道腐烂都不会在提起。也以为自己可以坦然面对。可事实和想象往往不是那么回事。当你真的要面对那件事情时,你才发现竟然那么无力,那么痛苦。而你认为已经愈合结疤的伤口其实仍在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