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莎莎不要这样想，只要莎莎能够开心就已经是对我最好的报答了。莎莎喜欢小环姐吗？小环姐是不是跟姐姐说的一样，是个温柔的好孩子？”钟离归其实也知道熊莎莎的身体情况。

说谎确实不好，但面对一个过去已经这么悲惨的孩子，对她说实话就太残酷了，根本不忍心。

把话题转移到姜环身上之后，熊莎莎就开始吹起了姜环的彩虹屁，消瘦的小脸上一直洋溢着笑容。

差不多一个小时结束后，姜环跟钟离归一起从病房里出来。

姜环一直很警惕，病房的门一关上，她就收起所有表情，目光如炬地盯着钟离归。

“你又是哪里出来的冒牌货？”姜环开门见山。

裘纤大惊，“小环你又在说什么胡话？”

钟离归在心里啧了一声，姜环这是什么惊人的直觉，但她太冒失了。

“她也不是我姐。”姜环很肯定地说，“第二个冒牌货了。你们把我真正的姐姐藏到哪里去了？”

“环环，你要乖一点。”钟离归强行伸手过去捋一把姜环的头发，用上了力气，盯着姜环的眼睛施展催眠魔法。

催眠魔法让姜环眼神逐渐变得迷离，不再揪着刚才的问题不放。

钟离归收回手，笑的一脸温和，“不好，没时间了，我得赶紧回去。先走啦。”

裘纤扶着有点失神的姜环，“嗯，好。小尤再见。”

钟离归快步走远，按照来时的顺序变回原本的样子再换好衣服，这才提着装衣服的袋子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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