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我喝。”

旁边小娃娃乖乖地听着师傅的话，拿着木剑按照林涵乖乖比划的动作，一遍一遍地练着，林涵盯着他的动作，是不是指正错误，而楚皇则是慢慢地，慢慢地在柔和的日光下，闭上眼睛，睡过去。

人老了，精力就不好，林涵拿起准备好的薄披风给他盖上，防止人着凉。

等到今天的功课结束，林涵就叫醒楚皇，一起回去，三个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下渐渐拉长，一个年迈，一个稚嫩小个子，一个是挺拔修长，远远地望去，就像是祖孙三代一般。

再怎么修养，楚皇年轻时打仗留下的旧伤还是让原本还算硬朗的身体急速衰败下去，只在谷底里待了五年就笑着闭上眼睛，与世长辞。

送走了楚皇，林涵专心培养着下一代继承人，等到徒弟顺利出师，就把身上的责任一甩，宣布新一任谷主上任，就像自己的师傅一样，收拾行李，连夜火速离开了药王谷。

天下之大，林涵这一走又是十几年，玩够了，才回到药王谷，这个时候，就算武功再高，林涵也是个年近九十的老人，在这个普遍年龄不大的古代，林涵已是个高寿的老人。

“师傅，师傅。”

这一天，林涵的徒弟按照以往的规矩，亲自端着洗漱的工具来林涵房间里叫人时，叫了半天都没有人应答，闯进去一看，年过半百的徒弟看着林涵依然僵硬，失去呼吸的身体，哭得就像是当年林涵从乞丐堆里带走他时一样。

“我们走吧。”

林涵看着哭得跟个孩子一样的徒弟，说道，再不舍也没有用，只是灵魂存在的林涵摸摸跪在床边一把鼻涕一把泪徒弟的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