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皇宫,越倾颜被叫去了太后那里。
泰兴殿里,赵太后坐在榻上,一个小宫女为她捶着腿。
“母后,叫儿臣来,不知有什么事?”越倾颜看见赵太后的靠枕边有一封信,想来是和这封信有关。
“又跑去哪里了?”赵太后睁开眼睛,“是不是这腿好了,就忘了痛了?”
看来母后是又准备对她一番谆谆教诲了,“这不仲秋节快到了嘛,就到街上看了看。”
赵太后摆手,将殿里的人潜了出去。“这还用得着你去看?你不去看,节就不过了?还是你去看了,节就能过出两样来?”
“我不是从来没在京城过过仲秋吗?”为今之计,就是让自己的母后心生愧疚,方能停了她的唠叨。
此举果然奏效,赵太后叹了口气,“你说你跑回来做什么?当年给你批的命,要过了双十年华才能回来的。”
“母后,有些话也不必全信。”越倾颜坐到太后身边,“那父皇不还是整天炼丹求药,结果呢?”
赵太后嘴角有些苦涩,“现如今,就只能指望你那两个兄弟赶快回来。这两个混球,看哀家怎么收拾他们!”
“这是谁来的信?”越倾颜从榻上拿起那封信,看了看。
“哦,东陵那边来的。”太后看了眼信封,眼中有些复杂。
“东陵?”想想,容萧也已经走了一个月了吧,想来已经回了家乡了。“谁啊?”
“东陵王,萧至容。”太后转了转手腕上的玉镯,“写信来,要求赐婚。”
“赐婚?”想那东陵一般不和朝廷牵扯,虽然是世袭的爵位,可是比起当年来,萧家可以说没什么权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