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大不了跪在地上给他磕头,反正她活了这么久,能屈能伸,大不了以后在一起了,就把自己今日所受的委屈全都在chuáng上给他讨回来。
“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
似乎是不相信她会醉的这么彻底,江诉问道。
宁chun和摇头:“我这人一喝醉就断片,而且喜欢乱来。”
江诉眸色微沉:“对谁都喜欢乱来吗?”
宁chun和有些心虚的笑了笑:“都喝醉了,谁还分得清楚谁是谁啊。”
不过她乱来归乱来,还挺洁身自好的,顶多撒个泼,或者耍个无赖。
气氛,似乎变的凝固起来。
江诉眼睫轻垂,深色的眼眸中,似有暗流涌过。
他真的是个让人捉摸不透的人。
宁chun和想,很多时候,除非他自己说出来,否则别人根本就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就像现在,她连他生气的原因都不知道。
无奈的叹了口气,宁chun和又陷入了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局面。
恍然间,门被敲响,少年压低的声音,小心翼翼的喊道:“姐夫,您在里面吗?”
宁夏安?
他来找江诉gān嘛?
宁chun和将疑惑的视线移向江诉,后者站起身,低恩道:“在。”
他走过去开门,宁夏安说:“姐夫,可不可以麻烦您把我送去机场,千万别让我姐”
随着门彻底打开,宁夏安理所当然的看到了,房间里除了江诉以外的,另外一个人。
她脸上的笑容,美丽但是危险。
宁夏安暗自吞咽口水,补充道:“千万别让我姐蒙在鼓里。”
宁chun和长腿jiāo叠,饶有兴趣地问他:“哟,您这是要去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