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如今,被天下最尊贵的男人宠爱,一到冬日,危岚音全身的骨骼,就会疼痛难忍。
与此相比,危岚箐只不过是没有木炭度日,又算得了甚么。
“娘娘,您……起身走动走动罢,否则到生产当日不利于生产。”危岚箐见危岚音日日躺在床榻上,忍不住开口询问。
危岚音本是闭着眼眸,闻言,张开眼睛看过去。
那眼睛看的危岚箐一愣,手微微握住,她的眼神冷冷的,好像有恨,却也好像甚么都没有。
“你且退下罢。”危岚音开口,声音略显沙哑。
危岚箐遵命退下,与画云擦肩而过,她在门口,听到画云的声音充满了担忧,“娘娘,您又疼了么?奴婢给您再揉一揉罢。”
疼?
哪儿疼?
不像是肚子疼,疼了就是胎动,是要寻太医的。
好像一入冬,危岚音就一直卧床,没怎么下过地了,危岚箐是现在才注意到这一点的。
当天晚上,危岚箐做了一个梦,这个梦特别的真实。
她梦到自己跟危岚音分离后,危岚音被抓走送到了青/楼,被毒打,不给饭吃,还被推进一个肥头胖耳朵的男人房里,差点失了身子,才十四岁的姑娘,能狠得下心拿簪子插进那男人的胸口中,只为了保命。
此遭过去,她被扔进冰湖里,险些命丧黄泉,但最终她扛了下来,手扒着冰层自己爬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