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氏点头,她的心里揪心得很。
想到自己的儿子身边,竟藏了这么个祸害,心里很不是滋味。
再想到那婳婳的容貌,她觉得娇娘说的,实在是八九不离十了。
自从儿子提了那婳婳做贴身丫鬟,她就感觉自家儿子变了许多,但是又说不上来。
不能再让那丫鬟留在薛瑞身边了。
看到薛氏开始认真思考这件事,陈娇脸上露出笑意,继续说道:“夫人,我看,倒不如把那婳婳发落到庄子上去,随便许个庄稼汉,踏踏实实的过日子,反而对她来说是好事。”
薛氏有些犹豫:“只有犯了错的丫鬟才会被发落,这婳婳……”
“夫人,婳婳难道没犯错吗?她没有照顾好表哥,害表哥遭罪,便是十恶不赦的大错了!”陈娇痛心疾首地捂住胸口,似乎在心疼薛瑞受了这么大的罪。
薛氏眸光微闪,开始沉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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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醉醉一大早就觉得薛瑞很不对劲。
他虽然着了风寒,但除了有点头疼脑热之外,并不严重。
大夫说了,薛瑞的脑子没有任何损伤。
但她却很怀疑,薛瑞的脑子会不会进了太多水而坏了……
因为从早上她打了帘子进来开始,直到快用膳的现在,薛瑞的目光,没有一刻离了她。
往常他都是在呼呼大睡的,如今染了风寒,更应该嗜睡才对。
可自打尧醉醉进了屋子,他就立刻睁开眼。
然后一双眼睛珠子,围着尧醉醉上下打转。
尧醉醉不得不看向他,想知道他是不是有什么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