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瑞难得开口, 指了她做院子的管事丫鬟, 就相当于削了姽姽的权,虽然没有把她赶出院子, 随便发卖到庄子上, 但也足够让姽姽的脸色十分难看了。
尧醉醉成了管事丫鬟后,除了伺候薛瑞,打点下院里的事情, 就没有任何劳心劳力的事情了。
而姽姽被夺了权以后, 看向尧醉醉的眼神, 却越来越不对劲了。
往日两人情同姐妹的情谊, 似乎也越来越远。
薛瑞明确告诉尧醉醉, 不许姽姽再进他房间,他被她打扰清梦已经不是一回两回了。
所以, 尧醉醉只好派给姽姽其他的活儿,既轻松,又省力,只是不能贴身伺候薛瑞了。
对此, 姽姽一点也不感激, 倒是经常在尧醉醉面前冷嘲热讽,阴阳怪气的说话, 让尧醉醉也不想再顾及情分,懒得搭理她了。
至于薛祺, 倒是又来骚扰过尧醉醉两回。
但薛祺这种人, 就是欺软怕硬, 专挑软柿子捏,在反被尧醉醉恐吓一番后,薛祺倒是畏手畏脚,不敢进一步行动了。
年关将至,府里来来往往的人越来越多,尧醉醉也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
薛瑞的院子虽然不大,但里里外外也有十来号人,若不好好加以管束,乱了套,受责罚的便是她了。
是日。
薛夫人又遣身边的大丫鬟过来知会尧醉醉。
自薛瑞越来越信任尧醉醉,凡事都交给她放手去做以后,薛夫人也对尧醉醉多了一分赏识。
虽然薛瑞的性子还是一点都没改,十分之惫懒,行走坐卧,皆由下人搀扶,吃饭沐浴,皆不动一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