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祺不知道在这里得了多少好处。
只是现在,尧醉醉的含沙射影,让他非常愤怒:“你居然敢骂我是贼?!”
尧醉醉打了个呵欠,十分无辜地摇摇头:“我何曾这么说?不过是提醒薛二少爷,要嘱咐下人们把院子门关好而已。我可未曾提起薛二少爷一字一句!”
“我警告你,你得知道,这个府里,谁才是主人?你,不过是最低等的贱婢!”薛祺伸出手指,快要戳到尧醉醉脸上来。
“夫人,这么晚了,您怎么过来了?”尧醉醉突然看向薛祺的身后,乖巧地说着话。
薛祺的脚顿时抖成了筛子,强自镇定的回头,却发现空无一物。
薛祺顿时气得火冒三丈,再一看,那婳婳已经跑得没影了。
“好!好个牙尖嘴利的丫头!”薛祺气得锤了一下墙,“你给我等着!”
放完狠话,薛祺加快脚步离开了。
被她那么一吓,他现在心惊胆战,还是赶快离开好,免得薛氏真的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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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醉醉戏弄完薛祺,就跑回了值夜的稍间。
她刚踏入,就看见姽姽衣衫不整,哭哭啼啼的从薛瑞房间里跑了过来。
看到她在这里,姽姽停顿了几秒,潸然泪下。
“妹妹可是来看我笑话的?”姽姽掏出帕子,轻盈地在眼角擦着泪珠,好一幅梨花带雨的美人哭泣图。
“我帕子忘拿了。”尧醉醉指了指矮凳上遗落的那一方手帕,眼疾手快地把它捡起来纳入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