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神仙,她知道投胎做人有多难。
因此也更懂得它们的辛苦,更悲悯它们的离去。
医生护士们已经被吓傻了。
从小接受马克思主义科学观的他们,只信科学,不信鬼神,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
只有尧醉醉处变不惊,还处于对那些宝宝们的同情之中。
医生护士们争先恐后的往外逃,甚至忘了病床上还有病人的存在。
死亡面前,人人唯有自保。
不可能为了不相干的人浪费一分一秒逃命的机会。
手术室的门打开,灯光闪烁间,有更为耀眼的光线照了进来。
可医生护士们很有随手关门的好习惯,医院走廊上一如往常的热闹安全,他们深深的忌惮,直接把门关上了。
尧醉醉不急着出去,慢悠悠的坐起来,不知道该看向哪里。
她嘴角噙着一抹讽刺的笑容:“我该叫你什么?我孩子的……爸爸?”
除了婴儿的哭声,没有任何回应。
“拿掉孩子之前,好歹让我知道,孩子他爸长什么样吧?”她满不在乎的戏谑道。
随着她话音落下,灯光不再闪烁。
尧醉醉的前方,出现了一个黑影。
慢慢凝固成实质。
他很高,很帅,穿着一身黑色夹克和皮裤,皮肤苍白到有些病态,眉眼冷淡,阴郁至极。
如果不是他曾趴在她身上翻云覆雨,尧醉醉绝对不会相信,这气质如此禁欲的鬼,那么色。
“阿黑。”他淡淡的开口,这是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