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没有和夙黑做过。
没必要矫情什么。
但她没和鬼做过啊。
光是想想,就觉得奇怪。
但她能怎么样呢?
被按在床上,全身无法动弹。
就是被脱/光的鱼肉,而夙黑,就是那锋利的刀俎。
她皱着眉头,感受着下面的冰冷,蓄势待发。
“我怀孕了!你还这样,你还是人吗?!”一波又一波的冰冷,撞得尧醉醉忍不住骂出了声。
可骂完,她突然想起。
夙黑确实不是人了。
不是人!
尧醉醉无声的控诉着,忍受着,度过了一个漫长而又黑暗的夜晚。
也多了一项,从来没有过的体验。
第二天,尧醉醉以为自己被冻坏了,肯定会感冒。
可神奇的是,她不仅没有感冒,反倒还神清气爽,心旷神怡。
“……”尧醉醉不愿意承认经过昨晚以后,自己的身体更好了。
她给部门经理打了个电话请假,然后往医院赶去。
这个孩子是夙黑的,她没必要打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