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觉得，适可而止的自私和恰到好处的漠不关心，才是每个人最需要的。

等翟墨回到车上，全身都快湿透了。

水珠顺着他湿漉漉的头发，一滴滴的落在座位上。

尧醉醉和他却都没看见似的。

扔了条干净的毛巾给他，雨刮器在不停的左右摆动着。

车灯在雨中照出熹微的光，照着前方黑不可测的道路。

“哥，你听过一句话吗？所谓万丈深渊，下去，也是前程万里。”尧醉醉盯着前方，语气淡漠。

翟墨似乎有所震动，第一次，看了她一眼。

而后继续擦着湿发，嘴角小声的呢喃着两个字：“听过。”

可是，万丈深渊，他不愿意一个人跳。

就算是下去，他也要找个人陪他一起下去。

至于前程万里，他再一个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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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经过了生日事件，翟墨对于尧醉醉的态度看上去也没什么变化。

他想杀了他的决心，也一丝一毫没有减少。

他特意找人弄了些无色无味的化学品过来，神不知鬼不觉，就能杀人于无形。

而且这是慢性发作的。

喝了一个月后，才会毒发，到时候，警察想查也没处查了。

一个月，吃了那么多食物，哪有精力全部彻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