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方芝摇头,淡淡地道,“我习字师从我爷爷,他老人家是当世大儒,早世太子的师傅。这字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练出来的。虽然他们不会无缘无故去翻我以前的旧档案,可世上总会有那么多的巧合,我不喜欢被动。”
她这样小心谨慎的一个人,张向阳没法说她不对。他叹了口气,“只是有点太可惜了,如果你认识那些书法大师,说不定能跟他们相处很好,你不是特别喜欢字画吗?”
何方芝早有打算,“下学期,我准备选修书法,先圆了这一关再说吧。”
张向阳见她已经想好法子,便道,“你这样做也对。”
张向阳只在北京待了一天,就带着妻小坐火车回了怀江县。这次带的东西依旧很多。可惜没有赵志义帮忙拿东西了。
张向阳抱着红心,让她坐在他腿上睡觉,跟媳妇咬耳朵,“赵志义那小子,不肯回来过年,也不知道赵婶子会不会生气?”
何方芝怀里抱着红瑾,“怎么可能不生气呢。也不知道赵志义为什么一心钻钱眼里去了?赚钱真有那么重要吗?”
张向阳叹息起来,“也不能怪他,他家里那个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
去年,李明秋生下一子,可能因为她身子不好,孩子生下也是病病歪歪的,三天两头生病。
这两口子找了两个保姆照顾孩子和家庭,开销极大。
何方芝无奈摇头,“那他也该回去看看。不能只要媳妇孩子,连亲爹亲娘都丢下了。太不孝了。”
张向阳替他辩解,“他不是让我们带东西回来了吗?”
何方芝不同意了,“东西哪能跟人比呢?父母又不是一心惦记你那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