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经过萧朝的事儿,萧珂缮准备册封太子了,他刚登基年纪又轻,按理说不着急,可是,诺言和云起从生下来,没有庆祝过一次,周围打他们主意的人非常多,流言谁传出来的,他不用查就明白,大多针对大皇子,何尝不是在给香榭宫泼脏水,当时俞璟辞也在场公主被大皇子伤了,暗暗责怪俞璟辞为人母的失责。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周瑾脑子还真是灵光。
俞璟辞夜里才知道第二日俞公府的人要入宫,萧珂缮按住她起床的身子,“天色不早了,什么事儿明日再吩咐!”
不想早早与她说就是担心她忙前忙后休息不好,要知道她如今紧张,萧珂缮宁愿明天再与她说。
两个孩子断奶后住去了隔壁,孩子还小,住在一间屋子里,两人睡觉也老实,不会到处滚,到处爬。
“皇上!”俞璟辞搂着他的脖子,真的很满足了,“谢谢您!”
“爱妃这句话可换其他方式!”说着,手从她的衣衫顺进,熟练的攀上形状姣好的浑圆
这一晚,萧珂缮身心满足,被伺候得极好,从来不知,她还学过不少。
夜很长,一室的迤逦声在屋里飘荡了许久,有女子的喊声,男子的喘息声,外边的人面红心跳,里边毫无感觉!
翌日,俞璟辞起得早,眼角还有浓浓的黑眼圈,不过她的精神好,以往不注重打扮的她,禾宛一进屋,就听她道“禾宛,前几日内务府送来的冬衫,找出来,今日穿吧!”
禾宛以为她要去长寿宫,转身将衣衫拿了出来,伺候着她穿好,内务府送衣服来的那日禾宛就知这件衣衫极衬娘娘的肤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