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临安堂出来,俞墨阳去了俞墨昱的屋子,他正靠在榻椅上,手里不知道拿着什么,见着他了,笑嘻嘻的招了招手,“大哥,你来了,快来我,二哥送我的玉佩,说是在火里烧了两年,烧黑了!”
俞墨阳走近一瞧,黑漆漆一团,“你二哥说的话也信?说不定被他糊弄了,你二哥不会是找你帮了什么忙给的谢礼吧?”
俞墨昱一副你了解二哥的样子,道,“可不就是?二哥说周围几个同僚天天送他东西,他穷,没什么好回赠,让我写了几副字一个同僚一副,我想着二哥难得找我帮忙,肯定要一份小礼物才是!”
俞墨阳拿过玉佩,仔细看了看,还是以小块没有打磨过的原玉,的确被火烧过,两年却是不太可能。
“写的什么字?”武定侯收到的美妾小倌儿都能开一座酒肆了。
俞墨昱精光一闪,咧开嘴露出一齿白牙,“勤勉于业!”
“”果真是二弟和三弟的风格,他有些为那些同僚可怜了,身边有两位会折腾人的主,日子肯定精彩得很。
“今日去了香榭宫,你还没见过诺言和运气吧,长得可好看了,尤其是云起,像极了辞姐儿小时候!”俞墨阳见他笑得开心,忍不住提到宫里的事儿。
果真,立马,他就耷拉下耳朵,有些赌气的道,“明知道我没有官职在身不会见辞姐儿,你不是叫我心痒痒吗?”
俞墨昱心里也堵着一口气呢,上边两个哥哥都有了功名爵位,他什么都没有,总认为自己是给俞璟辞摸黑了,心里别扭,要不是俞璟辞回家,他不会主动去看她。
俞墨阳心里清楚他的想法,从来没有逼过他,三弟有抱负,他不能说什么,“这次你好好考,如今朝廷正是用人之际,今年的进士留在京里的也多,完了,诺言和云起应该可以坐稳了,我们一家人进宫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