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从出事后就一直燃着熏香,不细细闻,已经闻不到血腥味儿了。
“主子,您要的话本子来了!”
俞璟辞接过书,已经十天了,不曾出过门了,“院子里的花是不是开了,我闻着花香了!”
“恩,禾津觉着院里桃花颜色太淡了,就在窗户边拿了盆月季来,主子闻着的就是月季香吧!”山楂偏过头,看着紧掩的窗户,安慰,“主子过不了多久就能出门了,倒是就能看见院里的花香了!”
禾津找小甲拿了药,可以让桃花晚开花,不过,已经结出花骨朵的就没用了。
俞璟辞翻开书,躺了十天,什么都没做。
“书你看过了?”俞璟辞平时看的一些话本子山楂也看过,翻开每一本,都有被翻开过的痕迹,再看山楂,眼角一圈乌黑,她缓缓道,“以后不必这样了,是我和孩子没有缘分!”
从最初的泪流满面,到现在心如止水,其实,痛过就容易了。
厨房里,禾宛脸色越来越疲惫,禾津看着不忍,“我瞧着这些日子主子一直没吃出味道不同来,不然,你夜里不用熬夜了,把会的食谱轮着来,休息好了,主子以后还要你照顾呢!”
禾宛瘦了一大圈,闻言,摇了摇头,“不行,如果有天主子心血来潮要夏苏做拿手的菜怎么办?不能露馅了!”
至少,不能在这一个月露馅。
中间,俞璟辞也问起过夏苏,禾津说二门婆子夜里摔断了腿,夏苏昨晚了膳食就去那边帮忙,这种活儿禾津也做过,俞璟辞觉得没什么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