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借口她自己都不信,要说的话早就说了,何须等到大半夜,俞璟辞情绪起伏大,不知想起什么,嘤嘤哭了起来。
萧珂缮一噎,本想呵斥她两句,怀着身子的人怎么不懂照顾好自己,什么事儿竟然气得动了胎气?
正是朝堂紧张的时候,真出了什么事儿,他也不能力挽狂澜,看她拽着自己袖子擦眼泪,萧珂缮再气也没了,掏出帕子轻轻擦了擦,“旁的事儿交给朕,你要什么朕都给,别不小心照顾自己!”
萧珂缮见她不让走,哭笑不得,此时他还穿着皇装,听她哭得一抽一抽,“好了,不找你那几位丫鬟的麻烦好了吧,容朕沐浴后再来陪你!”
萧珂缮给了保证,俞璟辞才把人放了。
回来时,人已经睡着了,睫毛上还淌着泪花,她聪明了,明白怎么做让他没法,不过,怒气攻心,他看向外边,思绪飘了,等她不安的翻了翻身,才回过神,小心翼翼给她捂紧了被子,才躺下睡了。
夏苏回到太子府,听人说了俞璟辞请太医的事儿,见正屋的灯还亮着,禾津守在门边。
“夏苏,你终于回来了!”禾津被萧珂缮吓得不轻,看夏苏额头,脸受了伤,把人拉到跟前,压低了声音,“你怎么才回来,夜里,主子动了胎气,皇上发了好大的火,问你去哪儿了,还是主子帮你把事儿接了过去,明日若皇上问起可怎么办?”
夏苏拍了拍她的肩膀,“没事儿了,若皇上问起,我知晓怎么回答,冷不冷?我给你拿件衣服来!”
“不冷,你快回去睡会吧,天亮了再说!”
夏苏张了张嘴,回了屋子,原来,禾宛,山楂也还没睡,听着她的动静,燃起灯,山楂哭了起来,“夏苏,你可回来了,呜呜,我还以为,我还以为!”
主子动了胎气是她的错,听皇上问夏苏,她还以为夏苏走了,吓得她话都不敢说,加上压在心底的事儿终于说出来了,情绪一释放,哭得更大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