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墨阳了然,若真有了动静,朝堂里的一波人早就闹开了,掏出火折子,一划,把信凑上前,看着它燃为灰烬。
“大哥,恭亲王是怎样的一个人?”俞璟辞很少从俞老爷子嘴里听到关于恭亲王的事儿,只知道他带着家眷去了北疆,很少很少才会回京。
俞墨渊去北疆的事儿俞老爷子还不知道,关于恭亲王,俞清远只这么评价,“如果他有心皇位,天下就是他的!”
俞璟辞皱眉,也就说他城府很深,俞墨阳对着她皱巴巴的小脸,笑了,抚平她额头上的折痕,“父亲说,他不爱权势!”
当年皇上削藩引得各处藩王不满,几位藩王联手想要抗旨,是恭亲王第一个站出来,点头同意,并且以身试则,自愿带着家眷去了条件和岭南一般艰苦的北疆。
恭亲王在京城,即使皇上与他情分再好,也耐不过那群吃饱了饭没事做的大员的挑拨,情分终也有散尽的一天,他主动提出削藩,还带着家眷离京,皇上心里愧疚,对他的赏赐不断,心里也会记着他们的兄弟情。
“那父亲和大哥如何打算?”
俞墨阳好笑,绕来绕去还是没绕开这个话题,外边,夏苏问可传膳,俞璟辞唤她们进来。
吃了饭,俞璟辞又问了遍。
“依着父亲推断,恭亲王应该是遇着什么不测了,如果真是这样,有能力只手遮天不引起朝堂怀疑,此人背后定要撑腰之人!”
“北疆有我们俞府的粮食铺子,二弟若是遇着什么麻烦自会去找掌柜说明情况,我与父亲商量,这段时间准备派人去一趟北疆!”俞墨阳本是想自己前去,可他如今身在要职,去的话太打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