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好些了没,要不要找太医瞧瞧?”
俞璟辞摇头,伸手,轻轻抚平他额上褶皱,“别皱着眉头,不好看!”
“是不是被吓着了?”萧珂缮埋头,轻吻了下她额头,“害怕就不骑了,秋猎等着我给你猎好东西回来!”
俞璟辞心里一暖,萧珂缮对她或许是有情义的,也许不深,可比起府里其他人,好上许多。
“和殿下无关,小时候,我与父亲去绥化镇寻砚台,太祖病重,车夫赶着车,火急火燎赶路,下了雪,官道不好走,翻了两次车”
从此,她心里边就留了阴影,这件事,她谁也没说,后来,她也没再做过那般快而险的马车了,也就没当回事儿,直到刚刚看到那匹红枣马,才把她记忆翻了出来。
萧珂缮可以想象,当时的小姑娘得知养育自己的太祖不久于人世的难受,冬日赶路本就寒冷,车夫又失手,俞璟辞心里的恐惧他多少体会得到。
抱紧俞璟辞,萧珂缮也不知怎么消除她的阴霾,“没事儿了,咱不骑马!”傍晚时,萧珂缮却独自去了俞公府。
起先俞清远惶惶不安,以为俞璟辞出什么事儿了,萧珂缮对俞璟辞的不同他感觉得出,为人父亲,他自是高兴不已。
听了萧珂缮的话,俞清远愣了半晌,一脸凝重,鼻头发酸,“辞姐儿真害怕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