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神色就知他打什么坏主意了,俞璟辞继续手里的针线,她现在做的是春衫,周氏早前得了两匹布,说搁那里可惜了就送给了俞璟辞,杏色的杭州锦,俞璟辞爱不释手。
萧珂缮也不闹她,拿了本书,专心看起来。
夜里不用说,屏退了下人,萧珂缮拉着俞璟辞死活在椅子上来了一回,俞璟辞被膈得生疼,偏萧珂缮性致来了,也不顾她的呻吟求饶,尽兴后才抱着人去偏房擦拭身子,俞璟辞说什么都不肯让萧珂缮帮忙,一上床,俞璟辞牙齿咬得咯咯响,萧珂缮伸手抱她被她躲了去。
“怎么了?”萧珂缮注意到她全身都在发抖,当即掀了被子,就见俞璟辞嘴唇乌青,脸色发紫,朝外唤了两声太医,把人抱在怀里,心咚咚跳个不停。
“辞儿?辞儿?”
俞璟辞还是挣扎,二月的天还透着凉意,俞璟辞的额头上却全是汗,整个人往床里侧滚就是不挨着他,萧珂缮心一紧,把人捞回来,“辞儿?”
太医来得快,跪在屏风外边,萧珂缮把俞璟辞衣衫穿好,不知什么缘故,解起来不费吹灰之力,穿的时候竟花了不少时辰。
太医把脉把了许久,萧珂缮的耐心被磨光了还不见他松手,声音一沉“怎么回事?”
太医手吓得一抖,来太子府多年,实在不曾听萧珂缮用过这种语气,萧珂缮让人封锁了小西,沈梓姝不知这边的事儿,他有私心,就是不想让外边知道榭水阁的事儿。
良久,在萧珂缮快摔杯子踢凳子时,太子才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