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保犹豫了一下:“当日叶二爷酒醉之时,末将叫那婢女伺候。也曾说过,不管客人有何要求,都要伺候好的话。所以……”

这口吻,是为叶恒开脱的。

倒是叫一边也跟着来旁听的钱先林很震惊。

这与想象中不符合,本以为这件事后头怕还有y谋。

如今看来……竟不是。

宋南保心里知道自己愧对那个丫头了,可是死了的人已经死了,他不能叫叶恒陪葬。

第三个,是其泰。

其泰被抓的时候,就懵了,如今一时间竟是百口莫辩的样子。

毕竟那几个去别院的小厮都被抓起来了,几鞭子下去,没有一个扛得住。

庄子上那么多人,他虽然不是亲自去的,可也解释不清楚。

私闯同僚的别院,又间接导致那对母女死了。这也算是大罪了。

其泰自知这一次是栽了,便死也不敢提起一句贵妃娘娘的话。

最后,只说是为了保护外甥的名声,才做出错事来。

只想叫那女子堕胎,并不想要了那女子的命云云。

消息送进园子里的时候,四爷和叶枣刚吃了晚膳,正溜达。

四爷直接叫苏培盛直说,他也知道,枣枣不是经不住事的人。

听罢,叶枣叹气:“果然是其泰。”

“叶恒这一次没做什么,我真是觉得欣慰了。我对他的期待真是很低。我实在不想对他们姐弟赶尽杀绝。嫡母在天有灵,看着也心酸。”

就念在塞米尔氏的面子上吧,她辛辛苦苦的养育了叶枫和叶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