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顾越泽,其他三人俱是咬牙切齿的瞪着跟前的人。
“三少爷,侯爷让您将钱财拿出来,赌博之事既往不咎。”向春中规中矩立在边上,面色冷静道,“四少爷五少爷六少爷身上的银两分文不少充公了,您身上的银钱,除了用了的二千三百五十两还有二万四千六百六十七两,侯爷说要一两不差。”
顾越泽闭着眼,双手枕着脸,毯子盖住了整个脑袋,好像睡得很熟。
顾越流忿忿道,“向春,你个叛徒,爷我辛辛苦苦攒的银子被你一脚抢了,你把钱还我。”
他怕有人惦记他的钱,自诩聪明的将钱埋在带泥的花盆里,从蜀州带到京城,他还没来得及清点呢,被向春把老底掀了,他气啊,“向春,你还我的钱。”
向春不卑不亢,“六少爷,是侯爷的意思,您有什么话傍晚侯爷回来您与侯爷说。”
四位少爷,四少爷将银钱藏在玉肤膏的瓶子里,五少爷将钱尽数带在身上,六少爷将其埋在长过月亮花的泥里,就三少爷的钱,他翻遍大大小小箱子盒子,身上也检查过,怎么也找不到,不知藏哪儿去了。
钱多会坏事,顾泊远下令将几位少爷的钱收回账房充公,他也没法子啊。
看顾越泽趴着,身上的毯子捂得严严实实,向春再接再厉劝道,“三少爷,您在府里衣食无忧,每个月有月例,在朝廷还有俸禄,那些钱是塞婉公主的,您留着不太妥当。”
顾越泽依旧无动于衷,顾越流呸了,“放账房就妥当了?我们呕心泣血熬了多少通宵才赢回来的,凭什么充公,向春,你把我的钱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