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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安做了两日已经很熟练了,尖着指尖将巾子展开,扑到他的伤口时,然后,见秦牧隐脸抽了一下,随后,平静无澜。

巾子搭在伤口上,全安又拧了一条巾子,递给秦牧隐。

知道要将周围的草药擦洗了,黎婉上前,“侯爷,不若我来吧!”

后腰处他不好弄,而且,他手臂也受了伤,不方便。

秦牧隐眉梢一扬,促狭道“这么烫的巾子你敢拿?”

黎婉伸出的手一顿,巾子上冒着热气,他不似全平,一双手抓着,她踟蹰片刻,犹豫道,“可以吧!”

秦牧隐把巾子递给她,黎婉接过,瞬间,感觉手掌滚烫,下意识要把它扔了,谁知,秦牧隐夺过了巾子,笑道,“还是我来吧!”

她的手细腻滑嫩,上次洗个墨水就搓得破了皮,要是给他擦洗,手估计都费了。

黎婉赧然。

秦牧隐看了眼旁边用木槌压草药的全平,临时改了主意,“你们先出去,夫人给我上药就好!”

全安全平应声退下。

秦牧隐想起一个问题,巾子已经脏了,他吩咐黎婉,“将水盆端过来,放在凳子上!”

黎婉没再说帮他拧巾子的话,将凳子搁在他腿间,然后将水盆放上去。

秦牧隐将巾子挂在盆沿,揭了伤口上的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