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隐摇头,走到二门了才开口,“我不想被伞尖戳出个洞来!”
言外之意嫌她矮,黎婉人长得不矮,在秦牧隐跟前还是不够看,想象着上次她打伞戳到秦牧隐头发的模样,忍不住勾唇一笑,他说的不无道理。
上了马车,黎婉取了怀里的暖炉给秦牧隐,“侯爷,您拿着!”
秦牧隐坐在垫子上,身后靠了靠枕,斜眼注视着她手里的暖炉,椭圆形掐丝珐琅花鸟图案的暖炉,颜色是她喜欢的,她的手小,插。进里边刚刚好,但却不适合他,遂摇摇头,“熏炉燃着,你拿着吧!”
不一会,身子就热了,秦牧隐解了身上的大衣,躺下,闭目养神。
黎婉则低头,想着自己的事儿。
大约两柱香,马车停了下来,黎婉回神,挑开一点点的帘子,黎府门外有小厮上前问安了,扭回头,秦牧隐貌似睡着了,她轻轻叫了声,“侯爷,到了!”
惺忪的眸子倒映着她的脸,黎婉一怔。
秦牧隐眼里恢复了清明,穿上大衣,起身,掀起帘子,跳了下去,黎婉有话与秦牧隐说没来得及张口人就走了,她掀开帘子,秦牧隐站在下边,身子笔直,朝她伸手。
黎婉受宠若惊往四周看了眼,羞红的伸出手,搁在他厚实的掌心,他的手很暖,很舒服的包裹着她的手。
下了马车,小厮已经进门通禀了,旁边守门的小厮跪了两排。
黎婉挨着他,扯了扯他的袖子,小声道,“我娘要是说什么,你听着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