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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安来做什么?”

秦牧隐身边的人心思通透着,全安更是佼佼者,一堆小厮里,最是得秦牧隐重用,上辈子也是,她初时时进不来书房,闹了许多次,秦牧隐耐心告罄,还是全安给她在秦牧隐跟前说了好话。

再后来,秦牧隐就不管她去书房的事儿了。

紫兰回道,“全安说侯爷有事儿出去,中午不回来了,不用差人送饭去书房了!”

黎婉点点头,秦牧隐去哪儿从不告诉她,全安夹在中间,过来报信也是做给老夫人看,老夫人最大的心愿是侯府后继有人,两人闹不愉快,传到老夫人耳朵里,挨训的都是秦牧隐,想必全安是怕秦牧隐吃亏吧。

猛地,脑子里想起了什么,黎婉身子颤抖起来,“紫兰,今个儿,什么日子?”

紫兰以为她身子又不好了,回了句,“十一月十二!夫人,您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十一月十二,对了,今天是夏青青离京的日子,她差点忘了。

夏青青和秦牧隐青梅竹马,若没有她横插一脚,如今的侯爷夫人就是夏青青了。

去年在承王的宴会上,她使计,在大家游湖的时候,装作不小心崴了脚撞了下旁边的人,当时宴会的小姐们都在船板上,人挨着人,她撞了别人,别人接着撞边上的人,最后,船舷边夏青青掉了下去,烈日炎炎,大家穿的少,夏青青被承王府的管家救起来时,半透明的衣衫露出她姣好的身姿,管家见多识广也忍不住吞了吞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