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佩鸳就愧疚一笑。
裴珩看了宁芝几眼,想说不必走,不过看宁芝眨眼,就嗯了一声:“别忘了你自己的药膳。”
宁芝哼了一下,也不说忘记了没有,就出去了。
裴珩没叫韩佩鸳起来,只是问:“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殿下!臣女……”韩佩鸳眼眶都红了:“求殿下单独与臣女说话可好,此事机密……”
“玄雷出去吧。”裴珩摆手。
玄雷瞪了韩佩鸳一眼才出去,却不走远,就在帐子外头候着。
“起来说罢。”裴珩这才道。
韩佩鸳谢过,起身,却一时说不出来。
裴珩不催她,过了好一会,韩佩鸳才道:“倘或……倘或臣女的父亲要与韩家其他人决裂,求殿下护佑可好……?”
“理由?”裴珩很有耐心。
“殿下!”韩佩鸳又跪下:“我大哥,韩佩齐他……他……”
“说出来。”裴珩低头看着她。
“是,是!他是重瞳!我二哥亲眼所见。可这么多年,府中没几个人知道。至少,我的父亲母亲,我二哥我都不知道。”
“重瞳?”裴珩先是惊讶,继而释然:“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