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众人心里大约都有想法,宁芝却淡然的像是没这个事一般。
或者是叫他们觉得,这就是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
反正,直至裴珩练剑回来,宁芝洗漱好穿好了衣裳,也没什么不自在的。
倒是还对着裴珩道:“我就没见过殿下练剑,下回想看。”
“想看就早起,昨日睡了一个白天,夜里还能睡得这么沉。早上还想看练剑……”裴珩摇头,一副你做不到的表情。
宁芝不甚在意,懒洋洋的回答:“如今看不见就看不见,反正一辈子呢,总有我不懒惰起来早的时候,那不就看见了?”
这话,就像是只说你我要在一起一辈子呢,还能看不见?
裴珩觉得羞涩又好笑,不过也觉得肯定是这样,没有反驳,随意嗯了一声。
宁芝就满足了,这就是回应嘛。
周围人听着这样的对话,倒是更觉得昨日他们在一处住不算什么了。
毕竟侍女们都知道,虽然是一处住了,都是分开睡得嘛。
何况,发生了什么的话,不是这样。他们都分辨的出来的。
愉快的吃过了早膳,就见这连翘和流云。
还有宁蕴的信。
宁芝失笑的打开,果然是宁蕴担心的不得了,他派人送来了连翘和流云还有几个侍卫一起跟着,责怪宁芝自作主张,天都黑了忽然走了。
怪她不懂事。
宁芝想,难得不懂事一次吧。看着连翘和流云:“你们俩真惨,我明日就要回去了……你们这是溜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