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软听了也道:“这两个小妮子一个耍鬼机灵,一个好逞强,谁要是招惹了你们,非得郁结吐血不可。”想了想又笑说,“那日我也气得头晕目眩。”
我又问:“所以左公子是?”
左纭苍略一拱手道:“恒梁国禁宫护卫,左纭苍。”
我不由惊道:“就是那日护送大礼来朝的护卫?”
左纭苍点点头:“不错。”
我道:“我就是被看你们热闹的人挤攘得迷了路,这才随便找了临河客栈住下。”顿了顿,又笑说,“不过说起来昨日与左公子巧遇,你又救了我与楛璃,倒是缘分。”
楛璃问:“既然是护送大礼的,为何又留于落昌?”
左纭苍道:“礼品遗失了一件。我负责在落昌境内寻找。还有一件事……”他沉了口气,淡淡道:“我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家弟,小我两岁,早些年流落落昌。我这次是来寻他的。”
我笑道:“你运气倒好,恰好摊上负责找宝物的差事,可以顺便找家弟。”
左纭苍望着我,淡淡笑了笑,“霍姑娘是哪里人士?”
我一怔,见李辰檐也望着我,脱口而出:“我家在锦州,是做绸缎生意的。因为我生性顽劣,体息不畅,家父让我出门历练一番长些见识,等二十岁了再回家孝敬他们。”
一番谎话说得行云流水,连李辰檐也禁不住摇头叹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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