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等哥哥成了亲,母亲不如就退居后堂过安生日子吧。”
她说道。
她既不能醒悟,她也不强求她醒悟,只要她日后影响不到她和徐镛便罢了。
她纵然无害,但这样的性格不适合掌大权,一个总站在自己立场,总以为自己如何做都是对别人好的人,乃至于犯了错都觉得有苦衷的人,往往总会带来麻烦。
是夜正房里的灯一直燃到了天亮,侍棋说。
但天亮后杨氏却像往常一样起卧坐息,气色很差,但举止不差分毫。也照常给他们亲手准备三餐,但全程无话,而且做完饭之后便就回房掩了门。
徐滢早饭后便把杨氏吐露的事告诉给徐镛了。
徐镛已经完全恢复,已经在做不日去武举的准备。
虽然说兄妹俩提到这种事有些无语,但毕竟这也揭开了陆翌铭之所以会恨他们的真正原因。
陆翌铭在陆家所受到的一切不公正待遇乃是因为徐少惠失节,而徐少惠失节的对象又是在杨家长大的杨氏的堂兄,他自然把这笔帐算到了杨氏头上。毕竟如果不是杨家的人,他便不会在陆家处境那么尴尬。
如今想起来,徐镛当初从马上跌下来只怕也跟他脱不了干系了,只是这艾草粉他又是怎么投进马厩里去的呢?
徐镛对杨氏很忍无可忍,要去寻她,被徐滢拦住了。
说到底杨氏也只在这件事上犯了糊涂,昨儿她已经跟她发话让她日后不管家务。徐镛也并没有意见。那么她也不会再影响到家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