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滢讷然:“哥哥是这么说的。”
杨氏面上忽然浮出一片疑惑之色,“圆真,这个名字好熟……”
徐滢立时挺直了背脊:“母亲想到什么了?”
杨氏凝眉苦思一阵,忽然站起来,抬步出了门去。
徐滢不敢怠慢,连忙上。
杨氏回到房里径直进了里间,也没让丫鬟进来,自己搬了绣墩站在靠墙的大壁橱前,开了顶上的柜门,抱出个两尺来长的木匣来。下了地后打开箱盖,只见是些零碎的文字契约什么的,而且纸质都已呈不同程度的泛黄,看得出年代久远。
“你看看这个。”杨氏从箱子里翻找了一阵,拿出个很寻常的信封。
信封是常见的信封,看上去并没有什么特别。
徐滢伸手往里掏了掏,夹出一张纸,却是张当票。
当票的落款写的是圆真。
“这是怎么回事?”三房虽然不富有,但也绝不至于要当家财的地步。
“这是当年我收拾你父亲的书房时找到的。”杨氏凝眉道,“这当票当期是十年,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没到期人家也不肯透露。但是我清点过小库房所有的东西,在那期间都没有缺过什么,你刚才说到圆真,我才想到还有这么一张当票来。
“这上头写的虽是圆真,但字迹却是你父亲的笔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