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着床板大吼道。
守在外的流银忙不迭地捧了水进来,他接过水盆便弯下腰泼水猛漱起口来。
“爷,您这几天已经漱了好多次了。”流银吃惊地望着他快被磨破的嘴皮。他这是吃了shi吗?
宋澈我行我素,清水漱了沾盐漱,沾盐漱了又嚼柳条漱,直恨不得把被徐滢沾到的那块皮给削了去。
等到折腾完毕,商虎他们也进来了,“爷,这是王爷让拿过来的军务。”
他自己没说出得了个什么病,太医也没查出什么来,只开了几剂安神静气的方子,端亲王心里便踏实了,该给他管的差事依旧拿过来交给他,不带半点含糊的。
他瘫在躺椅里把本子接过,一看上头徐滢那熟悉的字眼儿神经立刻又被刺激了,立刻把本子抛回了商虎怀里,“有什么事回衙再说!本官正在养病不知道吗?”
商虎心里明白着呢,那天他怎么被扑倒吃干抹净的他虽没去,但细节是早就从兄弟们口中知道得一清二楚了。他们主子多傲娇的一个人啊,宋裕打小还没受到过他这么多爱护呢,居然沦落到被人揩了油还只能关起门来的份上,身为下人的他们也爱莫能助。
感情这点破事儿,谁能理得清哪。
但是端亲王分派过来的任务,他又不能不办。
“爷,这些是卢鉴从廊坊发过来的军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