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脸就愈拉愈长,见了人也没有好脸色。见了来阿谀的人更没好脸色,却没有一个猜得透他这是为什么。
徐滢其实心情也没好到哪里去。
宋澈碰过她的胸,使她老觉得胸口贴了狗皮膏药似的怪不舒服。
当然她不是因为恼羞成怒什么的,男女之事态度上她也比一般女孩子的放得开得多。毕竟她曾经是能够坦然自若跟长公主们以及她们的众面首们同桌吃饭喝酒听小曲儿的人。
但是身体之于她来说就好比一片疆土,当她跟邻国正处于摩擦不断并相互戒备的状态。并且注定某一天后会闭关锁国与之老死不相往来,怎么能让他的爪子伸到边疆内来呢?怎么能大意失荆州,让他给侵犯主权了呢?
想想可真窝囊。
不过想多了也没用,她也不可能往他胸口再摸一把回来。
而且。她还得去找他兑现诺言呢。
看在不能暴露身份的份上,她就当是被巷口那只大傻狗给扑了一下好了。
想象了一下那大傻狗秃着头又流口水的模样,心里平衡得多。又神清气爽上衙去了。
车子才到承天门下,刘灏林威就不知打哪儿冒出来左右夹攻把她拥着往衙门里走了:“徐镛徐镛!听说昨儿你跟宋佥事秘密出京办案。打了个极漂亮的仗,天哪!我们居然一点风都没有收到,到底过程是怎么样?宋佥事是不是特别英勇睿智,特别决胜千里?”
决胜千里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