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艾草?”
“这种草泡水或直接吃都会致幻。”余延晖郁闷地擦着手指。他是京城里轻易请不到的名医,居然被逼着看起了马料……
徐滢对他的郁闷视若未见。马料里有致幻的苦艾草,那么也就足以解释当日徐镛的马如何会撞上墙头了。但谁会起这么歹毒的心呢?三房一家正因为势弱,只要别人占他们便宜的份,从来没有会碍着别人的地方,谁还会这么看不惯他,想把他直接整死?
“告辞。”余延晖擦干净了手,黑脸拂袖子道。
徐滢笑道:“还要再问余大夫,我哥哥的伤势如何?多久能走路?”
“大少爷有武功底子,没伤到关节要害,照我说的用药,十天能走路,二十天跑步没问题。”说完他斜眼睨着她,然后一伸手把她拿着的药方子接过来撕了,“告——辞!”
“余大夫!”
“还有什么事?”他已经很忍耐她了。
徐滢含笑指着廊椅上的医箱:“你忘了这个。”
他腾地红了脸,瞪了她一眼,抓起药箱飞也似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