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将册子丢回给他,简直连骂都不知道找什么话来骂了。
她是过来人,知道男人到了十八九岁会有冲动这是正常的,但他居然在春宫图上做批注、做批注!
真变态。
韩稷见谎话被捅穿,索性懒得遮掩,说道:“就是批注也没什么,我只是想跟我妻子闺房之间和睦些,难道也犯法不成?”
沈雁冷眼扫过去:“犯法倒是不犯法,那您倒是别说娶错人了呀!”
韩稷立马软了腰肢:“是我的错,请奶奶恕罪。往后我再说这种混帐话,您就直接扎我!”
沈雁笑眯眯道:“扎哪里?”
韩稷咬牙,视死如归:“随便!”
沈雁举簪拍拍他的脸,娇笑道:“早这么听话该多好。”
韩稷黑脸圈住她的腰:“既然我这么听话,那陪爷睡一觉,我一天一夜没睡。”
沈雁推开他,板脸道:“白日宣淫,是想太太抓我的把柄?”